?王天古挪动身子费力地挤到徐逍遥的身边,顺着徐逍遥所指的地方一看,只见黄泥色的土墙上隐约有一个红色的图案,是由一个圆圈和一杠组成,很像一个‘中’字。王天古见此心中一动,声音有些迟疑地道:“徐推司,莫非这是阿爹死前留下的?”
“哦?你何以断定?”徐逍遥一边说话,一边想推开柴门出去透气,王天古却是一把拉住徐逍遥的袖子,低声道,“徐推司,我有一样物件要交给你,还是在这里说话隐秘一些。”
徐逍遥看了看王天古,只见他脸上满是凝重,也是在茅房内停住了脚步,捏着鼻子想要听他有何话要说,旋即只见对方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展开之后露出了一块铁牌,徐逍遥接过此牌翻看了一下,只见正面铸有‘承信郎’三字,背面则是写着一个名字‘宋忠翔’。
“这莫非是一面军牌?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正是我在这茅房之中拾到的,原本我就怀疑这块腰牌会不会是杀害阿爹的那名军士遗落的,现在看了墙上的那个血字,更是验证了我的猜测。这‘中’字不就是没写完的‘忠’字吗?”
“中?忠?”徐逍遥小声嘀咕了几句,又是对着王天古道,“王大哥,这块腰牌可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当日你有将此呈给沈涣吗?”
王天古摇了摇头,“那日在大堂之上,听到沈大人说要私了之后,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所以就捂着这块牌子没有拿出来,连提也没有提过半句。对了,徐推司,有了这块牌子,就能抓住害死阿爹的凶手吗?”
徐逍遥闻言露出几分兴奋之色,连鼻子也顾不得捏,一手拿着牌子,一手挥舞着拳头道:“有了这东西再加上墙上的遗言,至少就能按图索骥找到那些乱兵,等会儿我们再去把村民的口供收罗一番,若是再能找到一两个像这样的物证,就更有把握替村民们申冤了!”
王天古听闻此言之后也是难得露出几分笑意,语带感激地道:“徐推司,若是这次阿爹的大冤能够得雪,我一定去给你猎一头獐子,王某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