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木,听你言词,竟是也读过几天书,考过功名的秀才。不过本官倒是要问问你,你既然读过圣贤书,平日怎么还一味为祸乡里。今日更是犯下命案,人命大于天,你伤人性命,就是无法无天。见到父母官,还尤自巧言强辩,可谓无父无母。你一个无法无天,无父无母之人。还要本官还你什么公道,你自问公道两字与你还有何干?”
李知廉一番义正词严的呵斥,惹得堂外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声声喝彩和颇有深意的热议。
“李大人说得好!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连王瓶儿这样的美女也杀,灭了这个没人性有兽性的无赖!”
“大刑拷问这个混混,看他到底把王瓶儿睡了没有!”
“肯定是睡了嘛!还用问!”
“我的梦中情人啊......”
“......”
吕木也被李知廉的一番话喝得暂时失去了分寸。立于李知廉身边的蔡师爷趁机进言,“大人,这个贼子见了您的虎威,已经被夺了三魂七魄。不如一鼓作气,大刑伺候,让这贼子招供画押。”
李知廉受了师爷的奉承,得意地一捋胡须,点头称是,手就向签筒伸出。
吕木见李知廉似乎就要对自己动刑,连忙压下众人的喧哗,大声反抗,“知县大人有失公允,学生根本不知所犯何罪,为何就要身受大刑。如果所指是王瓶儿被杀一案,此案案情曲折,迷雾重重,大人要说小民就是凶手,还请拿出人证物证,否则小民不服!”
李知廉正暗自得意自己的王霸之气果然惊人,想不到这个刁民吕木又唱起对台戏来,真好比吃了一个苍蝇般憋屈,不禁勃然作色,“你个刁民,事到如今,还尤自抵赖。王瓶儿被害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其屋中,屋子的门窗又是从里面闩住的,所以很明显王瓶儿是被害人,你则是凶手,这般一清二楚的案情,还有什么曲折可言。速速将行凶经过招来,还自罢了,否则就不要怪本官上大刑。”
“冤枉啊!大人,小民绝对没有杀害王瓶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