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为情,一时间难以面对景东柘,但心却是安宁的。
只是喝交杯酒而已,这两人居然这么快又搂抱在一块,围观的众人唏嘘不已,又是尖叫,又是喝彩,原本冷冰冰的新房变得热烈又温馨。
这一次,景东柘看不到朝慕青那双漂亮的凤眸,看不清那盈盈清眸中究竟藏着多少故意与狡黠,但他自以为无须那般判断,也能断定,朝慕青此举绝非作假。
想那苦涩的烈酒,他身为一个男人都有咳嗽的冲动,更何况一个娇弱的女人?
是以这一次,即便朝慕青与他有了相对更亲密的接触,但他却没有特别多的尴尬,只叹息着,朝慕青这个估值的傻女人,为何没有耐心等待他换一种温和的酒水?难道她以为,他会拒绝与她喝交杯酒,给她难堪?
有他的宝贝妹妹,还有她的宝贝弟弟虎视眈眈着,他哪会拒绝?
他唯一所能感到的尴尬,不过是在喝交杯酒的时候,被这么多人近距离地观瞻,普天之下,恐怕这般可怜的人也为数不多。
朝慕青越咳越厉害,越咳越快,景东柘虽然担心她,但却像个木头人使得,一动不动地站着,只将自己当作一堵可以被她依靠的墙壁而已。
一直默默看着的闲诗忍不住喊道,“哥,你帮嫂嫂拍拍背呀,再咳下去要咳坏了,你不心疼?”
这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闲诗知道,景东柘对朝慕青,恐怕还没有到达心疼的地步,她要的,不过是希望景东柘能有点丈夫的模样罢了。
景东柘看向闲诗时,难得没有露出不满或讥讽的神情,确实,他承认自己做得极不够好,至少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太过冷淡与疏离,不像一个新婚大喜中的男人,或许还丢了长公主的脸面。
就当是继续表演吧,景东柘这般安慰自己之后,便动作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放在了朝慕青的右肩上,继而,他又动作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在朝慕青的脊背之上。
第一次拍下的时候,朝慕青的咳嗽声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