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情还算惬意,但朝塍却痛苦不堪,当然也是他自找的。
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一动不动地抱着,不能其他,这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不过,相较于离她十万八千里,换他一身轻松,他宁愿如此被她折磨,反正,只要三天,三天之后,他想怎么怜爱她,便怎么怜爱她,三天三夜算得了什么?恐怕远远不够。
翌日,闲诗醒来时,朝塍已经不在身旁,只是,被窝里似乎还残留着花茶香,无论闲诗如何将被子中的空气往外抖,似乎都难以驱散,像是已经侵入了她的骨子里,挥之不去。
等她走出寝房吃早膳时,景裕父子已经不见踪影,闲诗正准备吩咐丫鬟给自己准备热水沐浴,一个侍卫来报,“小姐,外面有位红衣姑娘求见,属下不敢贸然让她进来,她便递给属下一张纸条。”
闲诗接过侍卫手中的纸条,展开,纸条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一看便是出自女人之手。
“我们在鸿鹄楼东区顶楼见过一面,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可否赐见?”
鸿鹄楼东区顶楼?
闲诗狐疑地眯缝起眼睛,她去过鸿鹄楼两次,为的是找花流云,那里姑娘众多,她哪里记得清她是谁?
其实闲诗对那两次去鸿鹄楼的事记忆犹新,只是因为事后想起来觉得厌恶,便刻意将一切忘记,主要原因不是花流云,而是突然冒出来欺负她的邰爷,也就是现在太子殿下朝塍。
仔细想了想,闲诗终于想到,门外的红衣女子是谁了。
那时,她被老鸨所骗,去东区顶楼见花流云,正踌躇着不敢进门时,便有一个长得极为艳丽的红衣女子,倚在拐角处鼓励她进去,显然是邰爷的人,与邰爷合伙骗她。
与朝塍相关的人,闲诗自然是不想见的,甚至自然而然地一并讨厌。
但是,当闲诗正想让侍卫将那女子赶走时,她盯着纸条上的自己,却突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那姑娘也许是鸿鹄楼的人,也许是朝塍的属下,更可能是倾慕朝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