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燕的主意,而单纯的闲燕又浑然未觉,以至于不知不觉陷入进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闲燕闻言,竟立即为花流云打抱不平道,“姐,你怎么能如此形容姐夫?若是今晚之前你这么说他,我或许会相信,但方才与他一番寒暄之后,我觉得,他是个极不错的男人,真的。”
闲诗恨恨地咬了咬唇,暗忖花流云那厮不知道给闲燕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帮着他说话了。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容易就被他哄骗?”闲诗满嘴不屑道。
闲燕白了白眼,“我这么聪明伶俐,是那种轻易就被男人哄骗的人吗?姐,你就等着吧,很快你就会发现姐夫的好的。”
这丫头是打算替花流云保密他们谈话的内容了,闲诗也不会强求,握住闲燕的手道,“别人的事少操心,别操心错了,早点睡吧。”
闲燕噘嘴,“我哪里是操心别人的事?我是操心我姐的事呢,你若不开心不幸福,我即便嫁得再称心如意,心里也无法真正快活。姐,从今晚开始,我相信你跟姐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定能亲亲爱爱、白头偕老的。”
闲诗也不会在闲燕面前不断地去否定花流云,情不自禁地抱住她道,“好妹妹,那就谢你吉言。”
而在心里,闲诗默默地祈求着上苍,那些她所担心的事千万、千万不要发生。
剩下的静夜,闲诗虽没有再做噩梦,但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花流云与一群风月场合的女人在左拥右抱、嬉笑嗔骂中不断前行,众人远远的后头,追着一个令她熟悉到不能熟悉的人影儿——闲燕。
一声不吭的闲燕明明已经摔跛了脚,却倔强地紧盯着花流云那放荡不羁的背影,咬着唇一步又一步地往前追逐,一副追逐不到绝不罢休的架势。
翌日醒来时,这奇怪的梦仍清晰地盘旋在闲诗的记忆中,闲诗反复回想了几遍,不知这梦究竟是意有所指,还是纯粹属于她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奇怪的梦又似乎紧接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