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软,谁更妙。
霎时间,闲诗觉得整只手都麻木到没法动弹,又像是已经完全不属于了自己。
一亲毕,花流云望一眼闲诗涨得更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地想再亲一口,待他的唇再次凑上来时,已经清醒多了的闲诗适时出声阻止他道,“喂,说好只亲一下的。”
“呵呵。”花流云低低一笑,笑声如清风拂面般令人舒畅,闲诗情不自禁地也绽开了微微的笑容。
“我知道,是我对你不负责任在先,才促使你对我失去了信赖,甚至于好感,因此你对我撒几个小谎,翻几个白眼,甚至踢踹我几脚,也实属正常应当。上回在马车上,你说过的话我还记在心上,也许有一天,我会为你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女人收心,从此眼中只放得下你一个女人,只是,恐怕还需要时间。不知道你作为我的妻子,愿不愿意等,等不等得起?”
这番话既显现了花流云的慷慨与洒脱,也显现了他的认真与坦诚,闲诗颇为感动地咀嚼着这番话,最后道,“愿意等,也等得起,就算有一日不愿意等,等不起了,也必定不会让你绿帽沾身。”
花流云没有吭声,只是定定地凝视着闲诗,在闲诗的毫无防备中,猛地一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半饷才在她肩头喃喃道,“对你,我的兴致越来越浓了,怎么办?”
闲诗抿了抿唇,原本向他封闭的心敞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透入的光线虽然不够敞亮,却犹如注入了生机。
夜半,闲诗坐在屋顶,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发着呆,蓦地,她将眸光投向玉枕,美眸里的光亮从明到暗。
这只玉枕,对花流云而言,是属于他的仇人,属于别的男人的,留在这里再也不合适。
若有朝一日被花流云知道,她整晚枕着别的男人赠送的玉枕,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玉枕不会说话,也没有情绪,但她这些日子来,偏偏对它产生了恋恋不舍的感情,即便这样,今晚也到了割舍的时候了。
站起身,闲诗慢慢地朝着玉枕走去,先给它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