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手肘,是以那蛇胆酒今日我已经托人转交给他。”
“恩人?摔断了手肘?没想到这么逊的恩人竟然能捷足先登。”花流云似一语双关,既暗指那人动作比他要快,又暗指得到了本该属于他的蛇胆酒,“是恩公还是恩母?”
“恩公。”闲诗如实回答。
“有我年轻,有我玉树临风?”
这男人为何无缘无故跟那个恩人较起劲来,是不是怀疑她对那个恩人……
闲诗心中一震,连忙道,“听妹妹说,那恩公是江湖人士,一身黑装,就连脸也蒙起来,我与妹妹几次想当面酬谢,但都被他的属下拒绝。”
花流云的面色明显有所好转,又问,“那人姓甚名谁?”
闲诗摇了摇头,“不知,确实不知。”
虽然其中还有一些疑问,但花流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自嘲地笑了笑道,“大概是我绿帽子戴多了,是以变得疑神疑鬼,真是太可笑了,是吧?”
闲诗虽然并无背叛他,但因为对他多次撒谎,且隐瞒繁星盗的事而心存愧疚,这会儿被他如此一问,心里顿时百味陈杂,既同情他不幸的遭遇,又对自己自责不已。
甚至,闲诗的眼眶都微微地泛湿,对着他果断地摇了摇头,“是我做得不够好,请你原谅。”
花流云突然朝着闲诗大步走来,闲诗慌乱地站起,却寸步不动地看着他。
蓦地,花流云用他的右手握住闲诗垂落在身侧的左手,缓缓牵至自己的唇边。
闲诗顿时心惊肉跳起来,但整个人傻傻的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与言语。
待凉薄的唇与她的手背只剩下黄豆长的距离时,花流云终于露出了熟悉的邪笑,问道,“可以亲一下吗?”
这种时候,哪怕闲诗并不想被他亲吻到手背,但许是内心的愧疚太盛,一个心软竟点了点头。
她才点了一下头,温热的薄唇已经印上了她微凉的手背,像是已经等不及了似的。
嫣红的唇,柔滑的肤,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