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盗微微摇了摇头,“像我,即便亲眼看见,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念及今晚见到的刺激场景,闲诗讥诮道,“别吹牛了。”
若他亲眼瞧见,心中的起伏比她还要厉害也说不定。
闲诗忽地想到花流云那日骂过他不喜欢女人之类的话,便好奇地问,“喂,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繁星盗勾了勾唇,本欲否认,却回道,“很多人都这么说。”
“原来如此。”闲诗将他的调侃直接当成了事实,设身处地地想了想道,“若你瞧见的不是寻常的男歡女嗳,而是男歡男爱,你肯定会有感觉,是吧?”
繁星盗嘴角猛烈地抽了抽,心里不断地咀嚼闲诗临时瞎扯出的四个字:男歡男爱。
抬头望向越来越黑暗的夜空,他仿佛隐约听见遥远处有雷劈来。
“你终于承认你有感觉,有期待了。”繁星盗越琢磨越觉得男歡男爱是一件极其恶心的事,便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抱歉,我对男歡男爱也没有感觉。”
闲诗翻了个白眼,压根儿不信地脫口而出,“莫非你是太监?”
繁星盗也不生气,沉声缓缓道,“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太监,不过很可惜,我就是比太监多一件宝贵的东西。”
闲诗的脑袋突然嗡嗡作响,一时分不清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自嘲,她莫名地有些后悔,不该质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太监。
虽然她不是男人,但她觉得,质疑一个男人是不是太监比质疑一个女人像不像女人更伤人心。
“抱歉。”闲诗诚恳地吐出两字。
繁星盗斜看了她一眼,竟道,“你的脸已经不红了。”
他这是不在意还是根本没听见?
闲诗颇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实,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脸已经褪去了火烫,恢复了正常。
大概是内疚之故,闲诗客气道,“是你开解得好,谢谢。”
繁星盗低低一笑,“其实包子馒头脸也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