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之际,乌应元欣然道:“最近老夫赢了一笔大钱,对怎样花掉它颇为头痛,各位有何提议呢?”
王颔笑道:“这是所有赌徒的烦恼,有钱时只想怎样花钱,囊里欠金时却又要苦苦张罗,当然哪!乌爷富可敌国,自是只有先一项的烦恼了。本由。。首发”
众人哄然大笑,只有桓奇抿嘴不笑。
李良见状心一动道:“不若把这笔钱花在小奇的速援军上去吧!”
众人齐声叫好,李斯提议道:“乌爷不若把这笔赢来的大财,献给储君,再由储君纳于廷库之内,那么有甚特别开支,就可不经吕不韦而能直接应付各种需求了。”
乌应元豪气干云道:“这个容易,我还可另外捐献一笔钱财,那廷库就相当可观了。只要能令吕不韦奸谋难逞,我乌应元是绝不会吝啬的。”
再商量了一会行事的细节,兴高采烈时,王颔叹了一口气道:“我王齿一生只佩服三个人,就是白起、廉颇和李牧。白起狠辣奇诡,廉颇稳重深沉,但若说到用兵如神、高深难测者,仍以李牧为首,赵国纵去了廉颇,但一天有李牧此人在,我大秦仍未可轻言亡赵。”
王陵奇道:“今晚晚宴人人兴高采烈,老颔你为何忽然生出如许感叹?”
王颔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苦笑道:“因为我刚收到由魏国传来的消息,安厘王病倒了。故联想到廉颇亦必时日无多,才心生感触。”
荆俊不解道:“听说安厘王一直不肯起用廉颇,若他去世。对廉颇该有利无害才对,为何他反变为时日无多呢?”
陶方亦讶道:“廉颇现正寄居信陵君府内,显然与无忌公关系密切。安厘王若去,信陵君便成为魏国最有影响力的人,水涨船高下,廉颇的行情只有向好而不会变坏,为何大将军竟有此言?”
王颔喟然道:“人说物以其类聚。我与廉颇虽屡屡对阵沙场,仍对他会落得如许收场,心惋借。至于我为何有此看法。纪才女必已有悟于心,就有请才女代为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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