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见有人来接待他们,就连咖啡凉了也没人过来替他们更换。
革命所造成的混乱与人心惶惶,由此可见一斑,对此,施肇基也是深有体会,见此情景,不由暗暗庆幸,当年“戊申革命”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说起来,袁世凯对于“定共和”确实是有功劳的,虽然他未必是出于公心。
三位大使先生就这么坐在会议室的沙上,偶尔交谈几句,也都是关于俄国形势的,至于远东形势,到是提也没提,或许,英国政府和法国政府现在根本就没有工夫关心远东问题。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那位临时政府的脑勒沃夫公爵才赶到会议室。二驻俄外交官讲行面谈,由千施肇基只是负责涕旱份出俄国租界事变的外交备忘录,因此他很快就结束了与勒沃夫公爵的会谈,告辞之后,带着助手匆匆离开了冬宫,乘上马车,赶回中国驻彼得格勒大使馆。
此时,天已放晴,但是温度依然很低,马车的窗户玻璃上很快蒙上了一层雾气。
施津基抬起手,擦了擦玻璃上的雾气,向车窗外头望了过去,沿途可以看见一些游、行的俄国工人和士兵,而从他们戴在胳膊上的臂章来看,他们的主张不尽相同。
施肇基坐了回去,闭上眼睛,他回想起了当初奉命赴俄之前在绞,帅堂接受的那个。特殊任务,而那个任务是由总统亲自交代给他的,就是命令施肇基利用一切渠道和手段。跟踪那些关于“国际过激派”的消息。哪怕是街头的传闻也不能放过。
施肇基明白总统说的那个“国际过激派。指的是什么,他也认真研究过他们的理论,并被他们的理论所震撼,他曾认真的分析过,他认为。一旦将这些理论付诸实施,先不论理论本身是否高明,但是至少会给世界带来剧烈变化。
施举基按照总统吩咐,仔细搜集着关于“国际过激派”的一切消息。并每个月整理一份报告,通过外交邮件寄回总统府,交总统审阅,看起来总统对他的工作非常满意。多次表彰他勤勤恳恳,而且透露过将他调回外务部加意栽培的意思。不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