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国共谋,送客卿入秦,派人乱之,秦王生性多疑,再买通那几个见钱眼开的老家伙,上书秦王驱逐客卿。此举不成,于我们,只少了几个可有可无的客卿;若是能成,秦王的谋士少上几分,我国尚有一线生机。”
寒鸦听了韩非的话,心里一惊,“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是韩王说的?”
韩非沉默不言,寒鸦便懂了,人果然都是会改变的,这种变化对他而言不可谓不好,否则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怎么被人卖的都不知道。
“你可知,李斯在秦。”
“我知道,以他的才能,定然会为秦王重用,这等计谋动不了他分毫,所以……”
“所以你才毫无忌惮的向韩王献上了计策。”
“是。”
韩非的心意已决,寒鸦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旦事发,无论是否殃及到李斯,这二人的情分算是到了头。尽管都知晓为各自君主谋的道理,可人情一事最是难测,谁又能毫无芥蒂的再说一句理解?
寒鸦经的事多了,有很多事一眼就看的透彻,只是身在迷团里的人却经不起点拨,寒鸦只能当个看客,于情于理都不能再多说了。
“你想做什么便去做罢,你心中之抱负与肩上之责任由不得你任性。”事到如今,唯有放手一搏。
计策已定,只待将任务分发下去。
三日后,寒鸦向韩非辞了行,“我在此处耽搁太久,若是有缘,我们日后还会再见。”
“先生可是怪我,怪我手段阴毒?”
在寒鸦看来,这种手段不过尔尔,当不得“阴毒”两个字,只是他隐隐觉得时机到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只是看着韩非,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韩非有才能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他自小生活富足,未在市井摸爬滚打,心性不够坚韧,处事多了几分幼稚,纵然这些年学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只是运用的还不够得心应手,每每用了总要捶胸顿足来表悔意,矛盾极了。
“人各有缘法,你应该相信你自己,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