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着额头,小嘴一撇,委屈巴巴地,“你就不能轻点啊,疼死了。”
顾景离坐正,板着脸,无比严肃地道:“不能,你再故意气我,提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烂桃花,看我怎么收拾你。”
“什么叫烂桃花?你少看不起人,那许司令家的公子许昭远,我学长,那可温润如玉公子无双……哎哟……景离,顾先生,顾总,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顾景离哪里肯轻易饶过她,两手一翻,轻易就把人给放倒在自己的双腿上,巴掌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屁股上,说道:“小东西,我让你故意气我,让你夸别的男人……”
原本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充满了女人娇滴滴的求饶声,男人故作凶狠的打骂声。
其实就是打情骂俏。
这一闹,顾景离也没那么沉肃了,终于从那两天的低压情绪里走出来一些。
陆晚喘着气问他:“我去做饭了,有想吃的吗?”
以往顾景离都会说,‘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今天却认真的想了一下,道:“糖醋排骨,我妈以前常做,糖少些,醋可以多一点。”
“好,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会儿。”陆晚高高兴兴地去厨房做糖醋排骨了。
顾景离确实是累了,躺倒在沙发上,没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顾渊都还是小时候的模样,他父亲母亲、爷爷奶奶、顾渊的母亲,全都还在。
他们一大家人住在老宅子里,每天吃饭都是一大桌子的人,热闹又温馨。
饭后,爷爷总会坐在沙发的正中间,看报纸、喝茶,或是跟父亲谈一些他那时根本听不懂的事,顾诚则没大没小,整天陪他和顾渊玩,趴在地上给他们轮流当马骑,把他们放在脖子上奔跑,吓得他们紧紧抱住他的头,哇哇大叫。
爷爷就会把他痛骂一顿。
但顾诚还是会给他们俩做风筝、折星星、画漫画。
他不遗余力地哄他们开心,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