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进来。
在张四维身边则是羊可立,他也是李植二人的同僚,亦是御史,同时也是张四维的门下客之一,遇到什么事情,眼前这三人是中坚份子和急先锋。
“汝培,长信,你们俩喝酒居然不请我,这个事情结的梁子可太大了。”
羊可立倒是诙谐,一落座,便是开起玩笑来。
平常时候,都是李植时刻不离开张四维左右,羊可立和江东之有时候就是听命行事,今日看着羊可立陪伴张四维前来,还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李植心中就是一阵不爽,但他强压着心中的不快,笑嘻嘻的答道:“这还不就是一件小事,年长兄说了算!”
“罢,罢罢。”羊可立笑道:“可不敢招惹你汝培,你是将来的名臣模样,家里没仆人,就一个老家人伺候,每日吃白饭,要么白米饭,要么白面条就白萝卜条,吃你酒席,心里不落忍,吃你的白饭,肚皮该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