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昏暗,也看不清在做什么。
他盯着麻七妻子的侧影狠狠看了几眼她宽松白色衣裙下沉甸甸的胸脯,心中不忿,他娘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这脸蛋,这身段,不做窑姐可惜了。
跟了这江洋大盗,又跟罗教牵扯上瓜葛,恐怕连卖入青楼勾栏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抓到菜市场砍头。
当恩客的机会没有了。
惋惜两声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刚刚转身,眼前突然一花,只觉一个人影飘了过去,定眼再看时,后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看错了?”
祝山海眉头一皱,抽刀在后院转了一圈,又跃上房顶扫视,见一切无恙,才放下心来。
“吱吱!”
“唧唧!”
夜色漆黑,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了老鼠的叫声。
“他娘的,爷都没得吃,你们想吃个屁。”祝山海略显烦躁,掏了掏耳朵,没有在意,以为是前院炖鸡的香味把它们勾了过来。
在后院坐了一会,借着月光,抓了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竟比三四个月的小猫还大,鼠须斑白,想来年纪已大。
此刻,它的嘴角竟叼了一块血淋淋的不知名肉块。
“这东西哪搞的肉?”祝山海面色微变。
早上押麻七回来时,他们就将麻七家抄了一遍,家里空空荡荡,米缸里的米都不足半石,别说肉,就连青菜都找不出一根。
当时,祝山海等人还骂骂咧咧,屯里的人不是说麻七家天天大鱼大肉,那肉香味四溢,隔得老远都闻得到,还以为来他家,不缺吃食,谁曾想被饿得前胸贴着后背。
“腐肉!”
祝山海从它的口中夺食,用手一捻,鼻子轻嗅,脸色立刻露出了恶心厌恶的神色,将那老鼠和肉远远扔出,找了个水缸,打出水来洗手。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的肚子里饿得咕咕直叫,起身喊了附近的一位保长守在后院,自己跑到了前院。
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