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费。”抽出皮夹,甜姐儿点出两千大洋夹在青葱玉指中对官静和细君晃了一晃:“放下蜂巢,立刻拿钱走人!” “再不走你们可就走不了了。”有个剃着彪悍光头的大汉沉声喝道。
“医院的加护病床可不好睡。”又有一个凶悍的刀疤脸阴测测地跟着发了话。
其余十来个壮汉双手抱胸,用压迫和暴力并具的眼神将两个红纸扇铁壁合围。他们的目光就像乍暖还寒的冷风,充斥着寒气逼人的冻结。
“你们一定是属龙虾的,脑袋里有屎。”官静撇了撇嘴角,他还没有被人抢劫时双手奉上财物的习惯,以前没有,今天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思想单纯的人往往都很执拗,官静就是这方面的典型,别人的东西再好他也不会要,但是他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拿走。
“我劝你们俩不要自讨苦吃。”甜姐儿抖擞着手里的钞票:“再这样僵持下去,你们连两个硬币都别想得到。”
官静和刘细君理都没理甜姐儿和一票虎视眈眈的壮汉,去“蝴蝶泉”洗了把脸,将地上杂七杂八的灭蜂装备和金耳一人背一份,准备搬蜂巢下山。
“看来你们是属黄鱼的,脑子里都长着石头,。”甜姐儿的俏脸一点一点开始变冷。
十来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也跟着拉下了脸,两个精悍高挑的男青年主动挤出人群,摘掉墨镜递给身边的同伴,一边频频侧头虚挥娴熟的拳击动作,一边向官静和细君走来,他俩的目光就像狼群凝视羔羊,每一束视线都写满了征服。 “咚咚”两声闷响,两个前来找碴的马仔还没跨进攻击半径就被刘细君撂倒在地,216CM的身高给了金发小子一对长度惊人的犀牛腿,也给了他野牛一般的力量。
一个马仔被高鞭腿击中了脑袋,蹲在地上像瞎子一样伸手乱摸,还有一个马仔捂住了胯下的睾丸,五官全揉到了一起,嘴巴倒抽凉气的频率快得能把这儿改造成空气稀薄的青藏高原。
观战的壮汉们脸上的蔑笑顷刻间僵硬,一个个面目扭曲地从背后抽出了各式各样的凶器,慢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