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也没多聊王硕的事情,又把话题说回到圣马洛国际文学节:“现在还没到三月份,距离文学节还有两三个月时间,谁又能定得下来。不过我到认为,假如我跟飞雨到时候没时间去,你们几个可以过去,也够凑一场牌了。”
余桦翻了个白眼,“你还真当我们为了打牌啊,主要是就我们几个去实在没什么意思。对了,你那本书开始写了么?什么时候能写完?”
“哪本书?”
“还能是哪本,不就是那本跟符号学有关的书?”
“哦,那本啊,快了。”
“快写完了?”
“快开始写正文了。”
“嗐。”余桦朝于东甩了甩手,“你现在怎么速度越来越慢了。”
“那还不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毕飞雨嘿嘿一笑:“他是在骂我们几个效率低,特别是你余桦,几年憋不出一本书,你好意思说人家于员外速度慢?他就是用脚写都比你快,亏你还是用电脑写书的。”
莫言点点头,也看向余桦:“是啊,余桦你完全是现代科技的耻辱,你说你,又写不出来东西,非要买台电脑干什么,不是浪费钱的么。”
余桦翻了个白眼,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哪来那么多废话说。”
……
两瓶茅台,四个男人喝了一瓶半,付静跟陈虹加起来喝了半瓶。
三两多酒下肚,于东感觉还算可以,连薄醉都够不上。
回家之后,他看了看没有被装起来的那些书,又坐下来一本一本地翻起来。
程砚秋也没上来帮忙,她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备课工作一直没有做,从明天开始,她新学期的课就要开始了,所以今天晚上要抓紧备课。
夫妻俩一个在里一个在外,谁也不打搅谁,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让于东很意外的是,剩下这一百多本书里,竟然在十几本书里找到了常先生的手迹,而且很多都非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