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对面有人接了电话。
“喂?”一个老者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健朗。
毕飞雨刚才还挺勇猛,这会儿听到对面传来声音,一下子愣住了。
余桦在旁边戳了戳他,小声道,“说话。”
“咳咳,您好,是汪曾棋汪先生么?”
“没错,是我,你是哪位?”
“汪先生您好,我是杨州的毕飞雨,旁边还有上沪的于东以及海盐的余桦。”
汪曾棋也是一愣,这三个人他都知道,不过这自我介绍怎么听起来透着一股子怪异?
“你们好,请问是有什么事情么?”
余桦在旁边开口道,“汪先生,没有特别的事情,因为一直非常仰慕您,所以今天特意打个电话电访一下您,特意从吴书青校长那里要来的号码。”
于东竖了竖大拇指,余桦这漂亮话说得不是挺好嘛,刚才还推来推去的。
“哦,感谢,感谢,十一月的交流会,你们也要过来的吧,到时候就可以见面了。没想到你们三个会来电,刚才说话这位是余桦还是于东……听声音应该是余桦吧,于东的声音应该更年轻一些才是。”
“没错,我是余桦。”
“哈哈,我就说是吧,于东呢?怎么不说话?”
于东笑着开口,“汪老您好,我是于东。”
“果然要年轻些,你们现在都还在金艺吧。《黄瓜园随笔》我一一看了,怎么后续只有余桦在写,你们其他两个人不写了呢?后面还(ha)准备写么?”
汪曾棋人在燕京,说着普通话,不过偶尔也会儿冒出些乡音,比如还就会说成“蛤”。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没想到汪曾棋竟然还看过他们的文章,毕飞雨有些受宠若惊道:“我后续也写了,不过一直没发表。”
“既然写了,就别放在手上了。这两年好文章越来越少,你们要努努力才行,还有,于东,不拘一定要写长篇,我见你去年年末发的那几篇中短篇不也都十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