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赶巧就让殿下提到这里来商议政事了。”
“我琢磨着时间不还早吗,谁曾想你来早了。”
“不过,你跟殿下不是都已经说开了嘛。”
陈誉一路絮絮叨叨,沈月华没在意,倒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下意识顿住了步子。
是啊,都说开了,即使再见面又有什么。
萧玉宸都看开了,是她自己想多了。
沈月华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下意识转头看向陈誉道:“陈公子,你说得也有道理。”
话音才落,这次轮到陈誉如释重负,还好沈月华没计较。
只是,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下一瞬就听沈月华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很有必要马上把南墙砌起来,我这就去城东挑恶犬去,亲自去。”
陈誉:“……”
沈月华气哼哼瞪了他一眼。
倒不为别的,只为这厮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他?
虽然应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到底不好受。
她哼哼了一声,转头就要走,不过下一瞬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到萧玉宸一行人之前所在的那个雅间的时候,沈月华目光微微一怔。
竹帘已经被放下,只是刚刚那一瞬被秋风打起了些缝隙,沈月华恰巧看到了里面那个跟萧玉宸商议政事的人的容貌。
她有些意外,有些不解。
是个长相秀气,看起来约莫二十上下的青年男子。
她叫不出那人的名字,但却有印象,因为不止一次见过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宁王世子萧玉楠的贴身护卫。
他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上一次沈清然和沈月华被萧玉楠算计之后,萧玉宸将计就计给萧玉楠扣了个行刺储君的罪名,哪怕宁王已经主动放弃了兵权,到现在宁王世子萧玉楠都还在宗人府里。
按理说,他的贴身护卫要么被牵连抓进去了,要么该是留在宁王府做事了。
怎么着也不该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