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妙了，诸位，这感觉太妙了。”
“哦，我的肉，就这么没了。”
“天呐，诸位，太舒服了，我在泡温泉，真的。”
虚空内，完全被青铜光芒包裹的金波特叫个不停，他的每一声尖叫引来的目光，都恨不得杀了他。
李自然也不由笑了笑，金波特产生出一条残月般的锁链，钻进浩瀚虚空中。
虚之锁链比想象的要宏大，以前总认为自己的锁链已达到巅峰，但此刻才发现不过刚刚起步而已。
尽管很多都杂乱无章，甚至还没展现出能力，可在这片星空无数引力的牵扯中，总能进化到一种平衡。
每一个星系都不一样，凡是融进星空锁链中，这些星系便会根据自身性质产生专属于自己的引力圈。
这些看似杂乱无序的星体碰撞，归根结底是不同锁链之间性质的对冲，每多出一条锁链，这片星空中便会多出一股引力，这股引力便会对周边形体产生反应。
李自然以前排斥这种变化，他喜欢稳定锁链，可现在更明白这种不可控的宝贵，新的锁链固然会引发变动，但变动之后总能让这片结构趋近另一种平衡态。
锁链越多，引力便会越多，不可控的因素增加，整个虚空就会越完善，让锁链向更稳定的结构进化。
李自然甚至有个特别想法，如果星空中的锁链多的数不胜数，是否会对红土大陆最本质的六条锁链产生影响。
尽管这六条锁链已经是目前为止的极致，可在理论上，应该没有极致可言。
只要虚空内的引力够大，总能撕出缝隙。
如果真有那时候，他的虚之锁链估计已经完全超出红土大陆，成为另一种更为超凡的存在。
不过，李自然很快回归现实。
源！
有限的源限制了他的发展，金波特的归来，他已没法改造更多生灵。
源到极限了，剩下这点只能勉强维持战斗，如果眼下发生剧烈战斗，他甚至有些应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