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能有任何药物摄入?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我就想问,如果不能药物摄入的话,那以后生病了怎么办?发烧感冒还好,要是大手术的那种不就是要等死吗?”
“我只有发现这些人是在北医吗?果然都是京城大佬级别的人物。”
“我居然看到我的偶像刘澍堂了,不枉我关注秦翡一次。”
“多处骨折,天啊,我看视频的时候还以为秦翡只是擦伤呢,都这样了,她居然没有哭,也没有喊过一次疼,看见齐衍过去的时候还笑了,到底是怎么笑出来的?”
“我一个女的,突然特别心疼秦翡。”
“同上,这么多次网爆,几次被冤枉,还有这一次,秦翡从来没有哭过,从来没有说过疼,从来没有,一个人到底要坚强到什么地步才会变成这样?”
“大家注意力都放在这群男人身上,我用京城阔少的身份保证,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是名门世家、知名人士。”
“秦翡受了一个伤,赶来的都是大佬。”
“楼上怎么说话的,什么叫秦翡受了一个伤,医生说的话没听见吗?要手术,不能打麻醉的那种。”
“我怎么觉得秦翡和孟家之间不简单呢,孟家的两个儿子都来了,孟实还为了秦翡把他哥给打了,这关系有点乱。”
“我就想问问,最后过去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许郁?华国最年轻的国案处律师?”
……
此时,北医走廊里一片沉默。
许久,齐衍艰难的开口问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手术越快越好。”刘澍堂也是无奈。
“那就手术吧。”齐衍握紧拳头,手里的报告被抓的褶皱,张张嘴,艰难的吐出了这句话。
其他人全都沉默,因为只能这样。
门再次关上,这一次才令站在外面的人更加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