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给吓坏了,一连几天反反复复,不见好转,齐衍给刘澍堂每天都打好几个电话,几次都想把秦翡直接带到北医研究所那边,但是秦翡说什么也不去,抱着被子连哭带闹,齐衍也不敢在秦翡生着病的时候强行拉着她去,只能给刘澍堂多打几个电话了。
北医研究所里,刘澍堂刚出实验室,手机就响起来了,脸上满是无奈。
一旁的助手看着刘澍堂,忍不住好奇的说道:“刘老师,你最近很忙啊,是不是有情况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刘家在医术上的痴迷程度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到了刘澍堂这一辈更是住在了研究所,三十多岁的人了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更不要说结婚了,平时联系的人也都很少,最近几天刘澍堂的手机一直再想,也让他们实验室的人忍不住多想了。
刘澍堂听闻不禁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和齐衍不认识,但是,也算是在圈子里的聚会上远远的看见过,而且,即便是他的圈子比较单一,都是实验室或者医学上的这些人,对于齐衍的大名也是听闻过的,在他的印象里,齐衍就是那种,外面淡漠,内心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温度的人,看着衣冠楚楚,矜贵雅致,其实骨子里刻满了冷漠无情,甚至于残忍,其实,很多时候只要你顶着齐衍的压力,仔细看齐衍的眼睛的时候,你就发现,这人眼里根本没有一个人,任何事情似乎都激荡不出他眸子里的平静,让人望而却步。
可是,直到这几天,刘澍堂总算是见识了齐衍在意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了。
一天三十多个电话,平均下来,不到一个小时就得和他联系一次,每次的问题都得先重复一遍,再问其他的问题,啰啰嗦嗦,念念叨叨,他要不是太了解秦翡的状况,他都觉得秦翡要死了。
刘澍堂看着助手调侃的目光,颇有感悟的说道:“爱情这东西,确实是让人没了理智,而且,浪费时间,所以,我已经决定了,终身不娶,忠心于医学事业。”
像齐衍这样的人在有了爱情之后都变成了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