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空无一物，什么都没出来。
奥汀听见旁边的大天使惊呼，“她没有恶魔之心！”
无论恶魔还是天使，绝对会有心的，可她却没有。
阵法的击溃下，厄什眼前一片恍惚，那黑色的雾气从胸腔中扩散了出来。
“温哥哥，我遇见了一个天使，她说我能向她许一个愿。”
男生的容貌看不太清，只是在微醺的阳光下有着柔和的轮廓，他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天使，当心你是被被人骗了。”
“她有翅膀，是真的，我摸过，我想许，让温哥哥早点好起来的愿望。”
男人伸手，大掌揉着她的脑袋，“傻姑娘，我好不了，但只要死之前能和你待在一起就好。”
画面一转，呼吸被扼住，女孩不住地挣扎，“救……救命……”
四周全是男人们的笑意，辱骂，和令人羞红的喘息。
没人来救她。
她要死了。
可她不想死，她还要跟天使许愿，让温哥哥好起来，以后再和他白头偕老。
“怎么没呼吸了，她死了？”
男人们虽然惊慌，但动作却没有停下，女孩瞳孔溃散，失神地望着漆黑的天空。
温哥哥说的没错，天使是假的。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天使呢。
恶魔，那恶魔，是否真的存在。
意识沉睡之前，一道声音响起。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要不要跟我签订契约，让我寄宿你的身体。”
“你……是谁？”
“是恶魔哦。”
“好！”
女孩清醒过来的时候，白色的衣裙被鲜血沾满，湿哒哒的。
她望着那群看不出形状的肉块，神情冷漠，亲手将自己的心脏取出，捏碎。
此后，她想要的都会有。
舍弃人类身份，变成恶魔。
最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