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此生。
“你们两个进去，我在门口。”刘飞站在防护门的门内，不愿意进去。
他不想牵扯进入其中，不管秦朗和孔照祥因为什么事情而来，审问顾维云，总之他都不想知道。
他是聪明的做法，不听不问。
“你先来？”孔照祥看了眼秦朗，问了句。
“顾维云，你是打算负隅顽抗到底吗？”秦朗没有回答孔照祥，但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他上前，沉声开口，问着顾维云。
顾维云嘴角冷蔑一笑：“您是宰相，想杀谁就杀谁，何必问我？”
“我从进来这一刻开始，就十有八九走不出去了，出去也是个死，在这里也活不成，我为什么还要说？”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顾维云讥讽的笑问秦朗。
秦朗冷冷的开口：“好处就是你能保留你们家族，如果你不说的话，你的儿子女儿，子子孙孙都将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啧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人都死了，还管他们拉屎放屁？”顾维云嗤笑一声，丝毫不在乎的语气。
秦朗目光一凝，这个顾维云软硬不吃，果然是个麻烦，不好对付。
“顾维云，你背叛了我！”孔照祥见秦朗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话之后，立即上前沉声开口喝叱。
“我把你一步步扶持在经济大臣的位置，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孔照祥的语气透着失望和气愤，他把顾维云一步步的扶持起来，这算是他的嫡系之一，可现在这个嫡系竟然不知不觉的反叛了他自己，这让孔照祥的心里很是难受。
就如同被绿了一样，和这种滋味是一模一样的，他在顾维云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就是希望顾维云的以后越走越稳，成为他们孔家的嫡系大将。
“孔宰，对不起！”
顾维云望着孔照祥，又听了后者的喝问之后，沉默许久之后，苦涩的低下头道歉。
他自知道对不起孔照祥，更对不起孔照祥的培养，他要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