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个人,岂能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根本就对龙国教育系统没有任何帮助?
但是他也没办法啊,全家老小都指着狗粮投喂,等着吃饭,背后的西方资本主子们,咧着嘴阴恻恻的笑着,手里面拿着异元和欧元甚至Y镑,让他跪着数钱,然后蛊惑龙国教育。
这种行径,马成如岂能不知是无耻之尤?
可他没办法,不仅要做,而且要做到最好,最完美。
“行了,马老,别担心了,这秦朗不可能成功,只要我们背后的力量活动起来,他就算是国王,都要头疼。”
“就凭他?想改变几十年的教育顽疾?呵呵…”旁边的一个教材组的成员,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胖子,见到马成如这样长吁短叹,却是冷笑连连,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被开革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钱也赚了,且造成的影响也已经不可挽回了,至少他们对主子可以交代功劳了,因为他们几乎毁掉了半代年轻人,让他们彻底的思想偏激,且无知愚蠢。
这样的功劳,难道不值得背后主子们的夸奖吗?
马成如看了眼他,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愁容的背着手,上车离开。
如果换做一个人的话,他也不担心,可问题是秦朗的为人,整个世界都知道,这是一个不达目的绝对不罢休的年轻人,而且手段多样,有些时候看似简单粗暴,却能够震慑人心,有些时候却阴谋与阳谋迭出,令人无暇招架。
现在的秦朗既有阴谋,又有阳谋,又露出他那一副霸气的强硬。
这样一个像是刺猬的宰相,可不是好对付的。
背后的西方资本们再厉害,那也毕竟是西方资本,想要过秦朗这一关,可不好做。
秦朗在会议室内,望着底下空荡荡的会议室,嘴角泛起一丝弧度,也不知道他此刻又想到什么了。
一旁的主席台上还坐着四个人没有离开,龙国教育大臣孔令久。
教育副臣,京城大学校长于驰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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