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抬起头,眼中露出几分茫然之意,似乎再问秦朗,什么慈阳市的事?
秦朗却不吃他这一套,摆了摆手,淡淡的继续开口道:“没事,我不需要你开口回答,因为回答与否,都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杀念。”
“我也可以告诉你,不出两天,你就会死,是那种彻底的死亡,再也见不到朝阳升起。”
“你可以把我的话,视作威胁,当然也可以不屑一顾的不当真。”
“我只需要你拭目以待就足够了,你看我有没有能力,让你死的不知不觉。”
“曾经不和你计较,是给了你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不再对谭哲动手,不再打他的主意,我们之间原本可以互不侵扰,和睦相处。”
“可惜啊,你很愚蠢,惹怒了我,那我就不能让你活了。”
秦朗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杀意,直直的盯着谭建。
谭建一时间被这样的目光吓坏了,心脏扑腾腾狂跳,脸色也唰的一下变的苍白。
尽管眼中还是露出一丝狰狞怨毒的恨意,可在恐惧的脸上却并不占任何痕迹。
他在恐惧,对生死的恐惧,以及对秦朗的恐惧。
谭建自己做过什么事,或许别人不清楚,但他自己却一清二楚,到底有没有算计谭哲,有没有三番两次的挑衅秦朗,这些他心里面,明镜一样。
“你们放开他,让他走。”秦朗朝着秦道九与另一个金阙成员挥了挥手,示意不必继续限制谭建的自由。
年轻的金阙组织成员见阙主如此,不禁急了,连忙说道:“阙主,不能放虎归…”
话没说完,直接被秦朗挥手打断,淡淡的道:“他也算虎?不要侮辱虎这个动物。”
秦朗又看了眼谭建,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怕你跑,你可以跑一个试一试。”
“你能逃出乾省,算我秦朗输给你。”
“好了,也快亮天了,你现在回去也许还能吃个早餐,或许是最后的一顿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