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够成为朋友的话,也绝对不能与其成为敌人和对手,极其不明智。
父亲今日所做,也是为他着想,他心里多了几丝感动。
“父亲,二弟之事,我…”战晟张嘴就要道歉,可不等他说什么,就见战天鹰面色晦暗的摇头摆手:“罢了,终究也是我的算计,否则你岂能杀了他?”
“一山不容二虎,胜者为王败者寇,你赢了,他输了,就是这么简单。”
“这也是咱们战山宗一如既往的传统啊。”
“当年父亲之所以能够做宗主,也是你爷爷坐山观虎斗,让我杀了你三个伯父,才登上这个宗主之位。”
“所以你不必太在意,知道吗?”
“当一个人对自己亲人都能下手的时候,才是最心狠毒辣之人,秦朗我看他做不到这一点,你做到了,你未来也未必比他差。”战天鹰眼中满是满意之色,拍了拍战晟的肩膀,转身走出大殿。
战晟望着战天鹰,即便父亲说的这般的大度和潇洒,可他还是看到了父亲的背影仿佛在这一刻老了几十岁。
终究虎毒不食子,那是他的儿子啊,就这么眼睁睁的亲眼所见死掉。
心里面很难痛快,可这就是战山宗的规矩。
想做宗主,就要有这般的决心和狠毒手段才行。
二弟战童虽然纨绔成性,糊弄凡俗的女子卖了身子,可终究还是认亲人的,尤其对他这个大哥多有尊敬。
如此之人,小事做不好,大事成不了,岂能不被他杀?
万幸的是战童不是秦朗,否则的话死的就是他。
“我以后真的不比秦朗差吗?”战晟面色复杂的呢喃自语,最后摇了摇头。
战山宗,恢复了沉寂。
宗内子弟,各行其事。
秦家,宅院,大厅内。
几位族老,全部坐在各自的位置之上,身旁站着各自的二代成员,三四代弟子。
皆是目光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