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纵然道出实情又如何,又不能拿你怎样。”符络拂袖道:“我只是心有不快罢了。我只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往后联盟有什么任务,别把你跟我往一起凑,可我没有多余精力防备一个随手对我下手的人。”
“我也是。”秩烊微微一笑,这等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肃恪脸难看极了,他没想到镂元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这么做,若是秩烊一人提出还好一些,毕竟他与镂元一直都不对付。
可符络这个人素来稳重,几乎不参与到小辈的纷争当中。这一次能气得他主动说出这些话来,可想而知他是真的怒了。
“诸位,是在下管教不严。”他起身,瞪了眼镂元:“你个不知轻重的东西,滚回去。记住,今后五年不得出部族,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他大手一挥,直接把镂元扫出大厅。随后告罪一声,便起身离开。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宫津叹息,“这次也是倒霉,怎么就招惹了两个银尸。”
两个银尸联手,的确能将幽木船的防御阵法破坏,最为关键的是船底被毁,这让他们险些丧命。若非最后两具银尸放弃对决跳船离开,他们不见得能这么轻易脱离危险。
一群人心里都发着牢骚分散,不过也加强巡视防备。
“怎么会这样!陈泽他……”
敖轻得到消息泪眼朦胧,她死死攥着拳头,“他不是被浊气侵体的人么,浊尸怎么还会攻击他?”
“那只是相对而言,他毕竟还保持着大部分的人族血统。”瀚傅叹息,“师妹,你要坚强。”
敖轻抹着眼泪,点点头,“多谢师兄挂念,我不会那么脆弱。”
“你休息下吧,距离靠岸还需要几个月,希望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他安慰了一句,便离开。
敖轻松开掌心,里面攥着个储物戒,里面便是陈泽临死前留给她的东西。
她确定外面没有人,才选择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件奇怪的法器,八面成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