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召问。
“柳承宪、柳疏寒父女,被你们恶意找茬抓来。”江清荷说。
王武召并不知晓这种小事,毕竟道门太大了,内部流派繁多,只要不是影响道门的大事,没谁会在乎别人都干了什么。
“柳承宪是谁?”他眉头一锁。
旁边一位长老小声说:“锦洮仙洲玉衡仙门下的一个养药家族。之前褚长老就是死在那儿的,我看这件事多半与褚家有关,要不要我去查查看?”
“哼,一个小小的养药家族,还是仙门下属,抓了就抓了,查什么查。”又一位长老开口:“不过是两个黄口小儿找上门来,毁我山门,这般大罪不去追究,竟还帮她去找自己人的麻烦。黄长老,你将道门荣耀置于何地?”
黄长老看了眼他一眼,说:“辛长老,我知道褚家与你关系匪浅,但也不至于这么包庇吧,查一查总没坏处。否则传出去,我长庚道门仗势欺人,倒是域内谁还肯真心归附?”
“行了,事情还未说出个道道,你们两个却先吵了起来。平时争一争也就算了,这种时候都把心思给我收起来。”王武召喝斥,随即对江清荷言语相向:“你说的事情我自会调查,若那柳家父女没有什么过错,我自然会放他们回去。现在该说说你的事,毁我长庚山门,罪无可恕!”
江清荷丝毫不在意,“你抓我的人,我毁你的门,合情合理。你若非要掰扯,我倒是不介意。”
王武召思索许久,道:“你这般有恃无恐,该是有些身份。不若亮出来我听听,免得到时咱们彼此都无法收拾局面。”
江清荷这时突然传音咳嗽了下,陈泽知道该自己出面了。堂堂王族少王,旁人认不出不说,还得自报家门,太丢面子。
“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王族江家的少王。你们长庚道门很厉害么,敢惹我家少王?”
陈泽活脱脱一副狗腿子的嘴脸,还不忘传音给江清荷:“咋样,有画面儿感不。”
江清荷心情很美丽,可是长庚的人听了心情却不咋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