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死,使了大劲才把吴依鹿从身上扒拉下去:“死孩子,你这体重不会是又要涨回去吧。”
“嘁,怎么可能!人家以前是胖着玩的,现在才是正常体重。”吴依鹿原地蹦跶了两下:“快点儿开门,冷死我了。”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
陈泽看着四个大美女有些头疼,这个年似乎过不消停了。
……
一夜醒来,四个女孩子如愿上了陈泽的床,横七竖八地看着满目春光,然而陈老师却憋屈地在楼下的沙发上翻了个身。
日子吵吵闹闹,转眼就到了初六,苏浅要代表仙科去京都领奖。陈泽答应了要陪她过去,这个奖是仙科得到认可的最大保障。或许不被民众认知,但在华国每年只有那么几个企业能获得这个殊荣。
临行前,陈泽接了一个电话,乔颜菲打过来的。
“去京都了,有没有想过去见见她?”她问。
陈泽犹豫了,“她还好吗?”
“不太好。因为你的冲动,让她不得不向家族开口。否则以你当时的身份地位,有四大集团背景的东江汽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乔颜菲说。
“我会去见她。”陈泽知道这句话最终会落到她的耳中。如果现在真的要在身边的女人里选一个结婚,他觉得自己不会选那几个,而是她。
江晗,这个在自己颓废时期就陪在身边的女人。她毒舌、高冷、挑剔、啰嗦、麻烦、知性,她为了学术跟陈泽斤斤计较,也为了学术跟陈泽低眉求教。
她就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所有用来形容人的词汇几乎都能在其身上使用。
……
“三叔,东西我取回来了。”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江晗带着无边框眼镜依旧知性。她怀里抱着一卷字,看着像是谁家的铺底桌布。不过上面的字写的很好,只看了一眼她就喜欢上了。
江迁安放下手里的书,这几天他忙坏了,总算是送走了客人,他也能清闲两天给自己放个假。
“我就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