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他们的哥哥被扒了外衣,再用一根绦子五花大绑,如同一头待宰前的猪一般吊在那里。
他原本颇是俊朗,可如今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的都要睁不开,嘴里塞着一块布头,嘴角不住渗血,呜呜直呻吟,要多惨有多惨。
络腮胡心疼坏了,一个箭步冲到近前将大哥救下,取出嘴里的布头,这口气差点就没缓过来。
“哥哥,谁把你弄成这样?是不是野邪?”
“是,就是他!”
大哥微微点了点头。
“混蛋,竟敢这样对待哥哥,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别……你不是他……对手!”
大哥一把拉住络腮胡,气若游丝。
此言一出,兄弟俩都是一激灵。
他们三个,那可都是练家子,若论单打独斗,在整个三河县都能排进前十。
尤其是他们的大哥,看着文质彬彬像个书生,可实力却稳居前三,仅次于那个成天虐他的正房。
一想到这位正房,兄弟俩又是一哆嗦。
好可怕!
可即便这样可怕,也从来没把哥哥打成这样过。
如此说来,那野邪更可怕!
可问题是,三河县的武人他们大多都熟悉,从来没听过一个叫野邪的,关键还长得如此英俊。
难道是外来的?
但也不像啊,此人的行头貌似就是一个县里的。
并且,这张脸他们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却偏偏想不起来。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不甘心!”
“三弟,先扶哥哥回去吧,此事从长计议!”
“好吧!哥哥,我背你!这世上,也就只剩我最心疼哥哥了!”
…………
“刺啦!”
“吧唧吧唧吧唧!”
同一时间,林子的另一边,传来了阵阵赞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