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去宏芯那边，我也过去看看。”李明柳一脸的坦然，随着傅振华呵呵地开锁，他一把拉开车门，先一步钻了进去。
苏远山：“……”
不得已，苏远山也钻进了后座，随后韩依依替他关上车门，回到前排后，傅振华便启动汽车，缓缓驶向大门。
苏远山偏头望向李明柳，看了几眼后摇头感慨：“你这家伙，老张都没你积极。”
“老张是腿脚不利索了，再说他那边本就有宏芯的实验室，刻关注到的……我一天到晚哪有空过去啊？”李明柳耸了耸肩，随即便正色：“你刚才说验证机，是计中还是什么？”
“据说已经计完了。”
“嗯，是全反射式的？光源搞定没有？”
“光源据说还差一，但验证机嘛，主要是验证思路的，不是要解决所有问题的。”苏远山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道。
他确实很想看看宏芯这边的验证机计方案是什么样子的。
——后世，euv光刻机的概念图到处都是，但现……即便是asml前两年“断粮”的候，都没有公开计图。
李明柳听了便了头，不再说话。
汽车一路驶出大门，上了正道后右侧拐了个弯，紧接着又前进了两千米左右，便抵达了宏芯的大门。
当看到车牌和挡风玻璃下的通行证后，门口的保安直接放行。奥迪便沿着一条弧形的园区路驶向光学实验中心。
头发白了一般，但神异常矍铄的郑振川着一大群人站门口，看到苏远山的座驾后，远远地便挥舞了手。
……
“郑叔！”苏远山呵呵地伸出双手，和郑振川紧紧的握着。
随后，李明柳倒是矜持了，只是一只手握着，不过他喊的是“郑所”。
——一段很人已经忘记了的历史是，当初远芯支援成光所搞第一台光刻机的候，李明柳是远芯团队的负责人，他曾经成光所呆了接近一年，期间还和计工程师拍过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