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信王一说,有几分可信!”
“不可信!”北斋突然大声驳斥。“我就是个普通的东林逆党,就是看不惯阉党祸乱朝纲,忍不住说些公道话而已。你们把沈炼牵扯进来也就罢了,反正锦衣卫死了活该。但是不要连累其他人!”
裴纶似乎怔住了,半晌才将吐出一口烟,摇头叹道:“沈炼……你还真抛给我了个大难题啊!”
北斋一个女人,即便心有警惕,也是太过稚嫩。
她若是始终保持沉默还好,突然插话,与直接承认没啥区别了。
若是以前,裴纶会毫不犹豫将她交出去,可是现在……
皇帝昏迷不醒,魏公公这棵大树还能不能撑住,还是个未知数。
东林逆党剿了这么多年,依旧跟雨后春笋般接二连三的往外冒,可见不做出根本改变,情况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最重要的是,这里面竟然还参合进来了一个王爷。
这就更难办了。
裴纶眯着眼打量着北斋,足足抽完了手上这袋烟,才开口道:“案牍库着火了,听说被烧成了一片白地。”
北斋神色一动,又恢复如初。
裴纶点点头:“果然有同党啊。这么说皇上落水的案子也跟你有……”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裴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不由自主将下面的话吞了下去。
皇帝没有子嗣,只有一个弟弟就是信王,如果皇上落水,风寒难治,不幸……那谁是最大受益者?
北斋也真是急了,急忙忙道:“你少血口喷人,想按什么罪名在我身上随便你,当怎么样都是你一面之词,我不会承认的!”
裴纶点点头,长叹一声:“沈炼你果然是个王八蛋!”
这北斋哪是什么犯人啊,就是个活的烫手山芋啊!
……
皇宫,客巴巴带着几个宫女直接冲进了皇后寝宫。
路上的太监宫女,没一个敢拦着的,纷纷低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