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显,但这年头阉党和东林党相互斗得厉害,东林一脉被压制的喘不过起来,朝堂上处处受制,又遭锦衣卫监视。
不说寸步难行,却也步履维艰。
正面吃了这么大亏,台子底下搞些小动作是必然之事。
只他裴伦知晓的,就不下三起。更不要说锦衣卫本就是个拎着脑袋的差事。
威风倒是威风,即便走在路上,也可令百姓瑟瑟发抖。
但若有异常,也是他们第一个冲上去。
在流寇,反贼,逆党,乱民的冲刷下,每年死掉的锦衣卫足以填满顺天府后院的荷花池。
但这案子若真与信王有关。
裴伦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东厂现在查得案子,顿时心中一颤,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