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酒坛子摔得粉碎,吼道:“到底什么意思?将人请来,见又不见,谈又不谈,放又不放,是何道理?”
时迁眉心郁结。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高宁带着朽木白哉缓步走了进来。
“听起来怨气甚深呀,对哪里不满说来听听?”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鼓上蚤时迁吓得一激灵,差点没跳起来。
一扭头看到高宁似笑非笑的表情,嘴皮子就秃噜了:“爷……爷爷?”
杨雄二人愣了一下。
石秀先反映了过来:“时迁兄弟就是这个人,让你把我二人框骗过来的?”。
时迁呐呐不语。
他怎么敢说实话?
这位爷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上回见面还没说上两句话,就先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老鼠,随后又变成了一颗蛋,若不是老子见风使舵,见招拆招,这时候早不知道进哪个畜生的嘴里了。
而且下山去找你的时候,身后可一直跟着位不得了的小姐。
没出手也就罢了,若是惊动了这小姐,您二位能不能留具全尸都是个未知数。
不过这话当着杨雄和石秀的面,时迁也说不出来,只能苦着一张脸,将满腹的话往肚子里咽。
一看他这个表情,石秀就明白了。
“这位爷,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就算想请人帮忙,也找个中人说和说和,不说百足求人的姿态,也不能这样直接将人摄来吧。”
高宁轻笑一声,并未理会石秀的事态,而是打量了一下杨雄。
这家伙虽然穿了一身夜行衣,脸上却没遮黑布,头上带着一顶方方正正的衙役官帽,配上四方大脸,两鬓胡须,倒是自有一股正气。
袖口宽大,能看到手背之上有一巴掌宽的毛,看起来十分粗犷。
高宁打量他,杨雄也瞪圆了眼睛。
“你就是病关索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