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我有夫君的!”
张大胆不满:“你那夫君什么玩意,要不是你爹横帮竖挡,外公早就找他麻烦了!”
趁着话头空隙,武松忙插进去:“老丈,武松……”
“行啦,不愿意就不愿意,用不着找借口,就凭我瓶儿的相貌,还找不到好人家?、
就是身材不咋地都瘦脱像了!来来,吃块牛肉,这可是外公前几天主持三牲祭时候偷的,可香了!”
张大胆夹了块牛肉,放在李瓶儿碗里。
李瓶儿苦笑不已。
武松看了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忙低下头,略偏了偏腿。
老头热情招呼,饭菜香味诱人,再加上一天多水米未进,武松也确实饿了,矜持了不到两个回合,就放开了拘束。
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一顿风卷残云,在回过神来,盘盘碗碗就只剩下汤汤水水了。
三人满足的长出一口气,各自拿过茶水。
张大胆多年未见孙女,印象中她一只不好好吃饭,如今能吃下这么多,令他老怀大慰,深感满意。
“说吧,你这丫头又闯什么祸了?”
“外公你说哪里话,孙女从来都不闯祸的。”李瓶儿撅了撅嘴。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茶水时间,李瓶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更详细的讲述了一遍,武松听在耳中,多有感慨。
明明只是妾室,却能为了就夫君拼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一个有情有义能够形容的了。
而直到这时,他才知道李瓶儿口中的夫君,原来就是阳谷县的药材豪商,西门庆西门大官人!
张大胆一直在听,涉及到西门庆的时候,眼中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听到李瓶儿被追杀,则会瞬间转为怒意。
再看向李瓶儿的时候,又会变成的心疼。
看得武松心里五味杂陈,竟然想起过世许久的娘亲。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