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眯：“小左呢？”
“一直未归。”罗刹王开口。
林凡眉角微挑，道：“等他回来，让其散步我已死的消息。”
罗刹王瞳孔一缩，道：“你要作甚？”
林凡冷笑道：“任由心魔滋生，若是不死，本就不正常，我死才是符合常理，况且，我死后才能让青目王更有恃无恐从容布置，也能更快的解决掉这场王战。”
罗刹王皱眉：“我需要做什么？”
林凡道：“你不用做什么，就做回你本色，但一定要比以前跟冷，更暴戾，更凶残。”
罗刹王久久沉默，半晌后，幽幽叹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吗？……冷、暴戾、凶残……好像都不是什么褒义词啊。”
林凡心跳漏了半拍，牵强的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罗刹王低头。
她的眸子如暗夜中的星光。
林凡避开，不去看这视线，道：“我很累，此次太冒险，差半步身死道消，此时侥幸突破第六境，但境界不稳，随时会跌回五境，到时候就是终身止步于此。”
罗刹王对林凡避开话题不满，但想到林凡所说为真，冷哼一声后，道：“我会记住你交代的事，不会露出破绽，你尽管稳固境界。”
“好的。”林凡点头。
罗刹王出去了。
林凡叹息着看向款款而去的背影，心中复杂，半晌后也只是微微一叹而已。
小左来了。
果然是背负刺探林凡生死的任务而来。
没人认为林凡能在那种状况下活下来。
此时，小左就在林凡面前。
“若说我死去，其他人也许会信，但青目王一定不信。”林凡冷笑。
“为何？”罗刹左使疑问。
请魔之后还能活下来，说出去就是个奇迹，为何青目左使不信？
“因为……”林凡冷笑，而后又转为大笑：“因为他是青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