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问题,这个时空解决不了的。
看陈姑娘一脸平静仿若出家人的看书写字,郝灵骂了声她的前夫家,不想过就不想过,做什么将人家姑娘的私事嚷嚷的人尽皆知。
不是人。
朱大善回来,稳重中不乏兴奋:“谈妥了。”
谈妥了,不像谈的亲事,反而像谈了桩生意。
朱大善是这样说的:“终于找到个能说话的人了,娶她相当于娶半个幕僚吧。”
郝灵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朱大善这辈子还会不会有爱情。
既然是谈生意,那条件——
“她要将绿秀记在名下。”
绿秀,是朱大善的庶女,生母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了,没有阴谋,生母是个舞女,为了舞姿蹁跹,没少虐自己,身体就搞垮了。
郝灵:“她不想要个儿子?”
朱大善庶子也有几个,都是不记事的年纪呢。
“我也这样说,但她说绿秀可怜。”
陈姑娘细细问过朱大善家里情况,才提出的这一桩,这对朱大善是好事,立即答应来,陈姑娘也就点了头。
朱大善马上要赴任了,大家又不是头一次,也不是续弦,以飞快的速度过了门,然后一家人便上了路,朱大善带着陈氏和孩子们去任上,王氏带着小妾们回老家。
至于说王氏的心情如何,郝灵也是服了,这人好似没心肝一样,朱大善跟她一说,她就答应了,然后尽职尽责的操办,之后朱大善说要带孩子们一起去,她也答应了,带着人收拾开行囊。
灵灵灵与郝灵道:“你知道吗,突然觉着王氏是牛人,那种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的那种。”
虽然不是一回事,但确实有这种感觉,王氏仿佛早遗失了自己的心,在规矩体统里一板一眼的活着。
这样也好,朱大善对她无情,她也对朱大善无意,朱大善用她镇守后院,她用朱大善保证后半生。
哪个比哪个更悲哀?
大概没有,因为没有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