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道:“那些人要抓我走,你就干看着?”
郝灵无语,说得你多无辜柔弱似的:“跟我来。”
去他房间,找到以前剩下的药材,东抓一把西抓一把:“碾成粉。”
“我来。”盐阿郎欢快接过,郝灵出屋起,他就跟在后头亦步亦趋,活像一条尾巴。
三人一起,很快将药材碾成碎碎的药粉,郝灵手蘸了水往里洒了洒,水迹在药粉上形成一个图案迅速干透。
“行了,去墙头洒吧,对准人啊。”
盐阿郎得令而去,跑得比狗子都快。
栗书生涌上熟悉的忐忑:“什么功效?”
郝灵:“等会儿就知道了。”
小婵则翻了翻眼皮:“小姐又不会杀人。”视栗书生为叛徒。
栗书生:“...”
说是这样说,可等小婵也攀上墙头,眼见着药粉撒下去,准确无误落人头上,下头人仰脸,吸,噗通倒下去,人事不省。
傻眼。
不是死了吧?
来管理现场的官兵也傻眼了,这就出了人命?也太快了吧。
盐阿郎趴在墙头上笑,对下头官兵挥手:“这是他们对大师不敬的惩罚。”
一个人弯腰去探,对同伴点头:“没死。”
众人放松口气,各自去看,见人活生生的,面色正常,看上去就是睡着了,更放松下来,睡着就睡着吧,总比刀棍相见的好。
只是事情一下尴尬了。
来闹事的人全倒下了,谁去给主家通风报信?等着主家派人来看再来人闹,得多长时辰?他们该怎么办?守着这一地睡葫芦?
对视过后,算了,守吧,只要没打起来,他们就不是玩忽职守。
好在很快,又有人来,看来还有人在远处观望呢,一见事情有变立即回去报信了。
来的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一个姑娘,是丫鬟,尖叫:“小姐,他们果然杀人了,咱家的人都在地上躺着呢。”
唰,帘子打开,一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