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没有,要成亲了突然就多灾多舛,结婚,它已经不香了。
朝堂上的动向,大家并不怎么关注,他们更在意的是左相的家事。
很快,卫弋告诉他们:“左三小姐的夫君,辞官了。相府的管家权,也交给了左相的心腹大管事。”
盐阿郎瞧不上:“就这样?”
卫弋道:“只是这样,已经嫁出去的左大小姐左二小姐都日日带着孩子回门呢,带的都是小儿子,你猜,她们要做什么?”
盐阿郎一惊:“该不是想让自己的孩子继承相府吧?”
卫弋笑笑:“都是姑娘,嫁出去的和招女婿的,生的孩子都有一半的血脉是左家人,她们当然认为自己够格挣一挣。左三姑娘气得卧床不起了。”
盐阿郎便道:“活该。一码归一码,他们鼓动老农说那些煽动的话,不是小爷随机应变逼得姓左的不能不站出来,那些老农什么下场?”
大过年的找朝廷晦气,不等他们找到衙门口朝哪开呢,就会被五城兵马司抓了下大狱。
说来,这事还多亏了卫弋,不是大将军府撑腰,他能挡得过五城兵马司?
想至此,他别别扭扭开口:“谢谢啊。”
卫弋笑了笑,看熊孩子终于懂事了的欣慰眼神,又将盐阿郎气到。
因为这事闹的风声紧张,不少人家害怕牵连到自己,本来昌平伯府和几家约好了相看的,这下不得不慎重都心有灵犀的取消,等到确定哪些人家没掺和里头了,刘氏才又重和人家约好。
郝灵问卫弋:“吏部侍郎为人如何?”
卫弋想了想:“不错。”
呀,还真找了个好亲家?
袁家跟对方约的是腊月初十的日子,去城外山上寺庙上香。
上香,又是上香,好像这个世界的女眷除了上香就没别的正当出门理由了。
这些时日,盐阿郎三不五时就带“郝灵”出去晃,除去第一次被人围了车,之后再没有过。
初十这天,盐阿郎照常带着郝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