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狠狠落在他脑袋上,郝灵瞪眼: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卫弋却是一点不恼,心平气和道:“不是,我卫家有原则的追寻明主。本朝四十年,前朝前后不足二百年,我卫家守护西北有三百年。”
盐阿郎不免惊愕,他只是打趣,但当真不知道卫家竟比前朝还老。
卫弋好脾气的笑笑:“我们本就是西北人,前朝之前,那时的朝廷兵马弱,号召当地组军,我家就是那个时候奋斗在军前的。本来便是守护自己的家乡,怎能推诿给别人,就这样一直守下来了,中原皇权更迭,我们杀敌,中原国泰民安,我们也杀敌。杀不死鞑子进犯的心,杀不光鞑子越界的人,我卫家不会后退一步。这是我卫家我西北军士对西北百姓的血誓,也是与各朝天子的允诺。”
卫弋笑笑,卫家只守西北,所以天子才放心,天子不多心,西北军才安定,这是朝廷与西北的诡异平衡。某种意义上说,有自行运转的西北军挡了凶悍的鞑子,中原才安安心心的造反镇压镇压造反,皇权开了一茬又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