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东西齐全也崭新,现在张灯结彩起来便是了。
忙疯。还得去看血菩提行刑。
盐阿郎也去了,陪着郝灵,血红的眼睛杀疯了的狼似的,吓得路人瞥见忙让开。
他也不躲不避,大喇喇看过去,故意向人展现自己的一双血眸,时不时看罪魁祸首一眼。
在他第无数次看过来的时候,郝灵无奈的摆动小手手:“好了好了,多大点事,不就是毛细血管破了嘛,会长好的。”
不就是?
盐阿郎怒而揭袖,手腕向上,全是血红蛛网,比头发丝更细的血线织成天罗地网,蚂蚁都钻不过去。
“我这样还算人?”
郝灵:“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你好。
这句话,他都听腻了,但,他信,所以不可能真正生气。
熬了一天一夜的苦药汁子,那个怪臭不可闻,不离不弃的栗书生都立即搬了家。
还有师婆婆。
药是在隔壁熬的,就怕影响到左邻右舍和师婆婆,郝灵弄了个隔味的小阵法,架不住师婆婆好奇啊,大驾光临来看,不等看到东西呢,就被浓郁的药味熏成老咸菜疙瘩,小老太太脚步快得飞起,立即包袱款款搬了家,也不知道搬去了哪,还会不会回来。
只有小婵视死如归的留了下来,继续熬药,塞了俩鼻孔只用嘴呼吸。
盐阿郎死灰着脸,一步三蹭,最后关头扭头就跑——死就死吧,泡了这玩意儿,活下来也没乐趣了。
被郝灵一拳打懵,几下撕破身上单衣丢了进去。
等他晕乎乎醒来,手摸在光溜溜的臀部上,怒吼:“呕——”
一泡之后,人活着,尊严死了。
绝望无比。
郝灵嗤笑:“滚起来,休息,今晚继续。”
从昨晚泡到二半夜,今天还再来?
面对郝灵的肉拳头,盐阿郎只能屈服。
来看血菩提行刑,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