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郝灵盘算着小何来时问问这个盐阿郎是谁。她说的可没一句假话。这盐阿郎稀奇的很,体内竟有灵性,只是可惜那灵性不驯的很,四处乱窜,他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对嘛对嘛,自己只是动了救人苦难的恻隐之心,才不是想抓只小老鼠来消遣。
他那种情况,若是以往的自己,一根指头点个灵就好了,可惜现在实力大跌,暴揍一顿都没见丝毫效果的。
一顿不成,只能多揍几顿。既救了人,又给了自己不懈怠基本功的机会,多好。
他怎么就不配合呢?
郝灵摇摇头,砸吧下嘴,活动过量,饿了。这是午时过了,还不挨黑,这会子,去哪里填嘴?
茶楼呀。
茶楼里可不止喝茶,有些点心小菜的,听说书的说上一下午,可不到晚上的饭点了嘛。
郝灵找准了人气多的方向,脚下的路越走越宽,果然走到大街上来,找着挑着茶幡的地方,踱步进了去。
光被挡了,伙计一抬头,看见这号人物,才张口,眼前一锭雪白可爱的银锭子,立时咧开大嘴唱:“客观,您楼上请。”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郝灵老神在在上了二楼,听伙计报名,点了茶水点心,从内开的窗户往下瞧。
一楼蓄了短胡子的说书先生正说到慷慨激昂处,手里一把折扇当枪又当刀,刺来砍去,好似是什么两员大将阵前交锋。
郝灵嗑着瓜子,瓜子皮雪花似的落在桌上碟子里,没有一片留在外头,往大堂门口处张望了眼。
有人跟踪她。
总不会是图财图色,那有理由跟踪她的,只有一户人家。
昌平伯府。
看来刘氏回去没少担惊受怕吧。
袁元被关在小院里除了两个下人多年无人问询,走失那天,刘氏去见了她一面。
袁元自闭,在刘氏面前宛如木头,但她的大脑忠实的记录着一切,刘氏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