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挽回局面,公爵就大力向殿下推荐自己的女儿,而当时殿下也恰好正有此意,所以……”“原来如此……”夫人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追问,“当时你们都在瑞士,是谁经办这件事的啊”“是基督山伯爵,当时他作为殿下的代表,正潜伏在巴黎,他也是作为殿下的代理人全权处理此事的,具体的细节我就没有过问太多了——”特蕾莎回答。基督山伯爵夫人并没有见过,但是她却已经听说过很久了。这位伯爵来历成谜,但是很明显深得自己女婿的信任,一上台就委任要职,并且上升空间巨大,被公认为未来的重臣之一。而随着他的崛起,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号,也迅速地被欧洲各国政府所重视,被当做未来的对手而认真对待了。所以一听到这位伯爵,夫人倒是立刻来了兴致。“原来如此。看样子这还是一桩牵涉重大的陈年旧事呢……”夫人笑了笑,“那位伯爵先生我之前还没有见过,我倒是对他有些好奇。我听说他原本是个意大利人,而且干过许多大事,想必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吧”“这有什么难的,他反正定期会来到宫里向殿下述职的,您想要见面的话,我随手安排就好了。”特蕾莎不以为然地回答。“也不用太正式,毕竟,他可是殿下面前的红人,而我虽然是殿下的岳母,但也是一个外国的王妃,如果太郑重的话反而会给他添麻烦。”夫人笑着补充了一句,“你就当是满足我的小小好奇心吧,偶然见个面寒暄一阵就行了。”作为大公妃,夫人自然也有着应有的政治敏感性,她来到法国宫廷里虽然得到了最高的礼遇,但她终究还是“外人”,所以她也极力避嫌,不想给人留下干涉法国政治的印象,以免给女儿添麻烦。虽然对妈妈的小题大做感到不以为然,但是特蕾莎却也非常感动,世界上也只有父母亲会如此体贴地对待自己了,连枕边人都做不到。越是感慨,她越是珍视母亲的温柔关怀,越是舍不得母亲回去。可是她也知道,母亲肯定是要回去的,哪怕她是皇后——或者说,正因为她的皇后,她就必须要面对这种离别。“妈妈……”她忍不住扑到了母亲的怀中,“我爱您……多陪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