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天机眼的金光在视网膜上凝成一道细针,扎得眼球发酸。
刚才那道蛇形黑影——暗渊的标志,我在渊墟层黑市见过三次,每次都跟着三具被吸干灵力的尸体。
系统没回我话,倒计时还剩二十三小时五十九分,可现在显然等不到系统解释了。
“苏小姐这是要扰乱拍卖秩序?”赵无极的声音突然拔高,木槌重重砸在案上,“天枢层的规矩,敢在拍卖场抢拍...”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瞳孔却缩成针尖,“当受永夜之刑!”
话音未落,我后颈的寒毛全竖起来了。
头顶的水晶灯突然开始旋转,空气里泛起铁锈味,像是有人把血抹在了玻璃上。
苏晴雪攥着我手腕的手在抖,冰凰虚影“唰”地窜到半空,玉佩上的蓝纹和血符同时亮起来,像两根纠缠的火绳。
“小心!”红袖的声音从右侧炸响。
我转头的瞬间,拍卖台的大理石地面裂开蛛网状纹路,血色雾气从裂缝里涌出来,眨眼就裹住了前排的贵族。
那些人尖叫着拍打身体,可雾气钻过指缝,在他们皮肤上烙出暗渊蛇形——和赵无极袖口的一模一样。
“接着!”红袖突然跃起,她腰间的绣春刀划出银弧,割断了连接玉佩的金丝链。
羊脂玉带着风砸进我怀里,苏晴雪的冰凰虚影“嗷”地一声,在玉佩表面凝出冰晶。
我下意识用拇指抵住玉佩,金血顺着纹路渗进去,烫得掌心发麻——这感觉像在喝云髓液,可更烫,像是有团火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逆子!”赵无极的儒雅面具“咔”地碎了。
他扯掉西装外套,左眼皮翻起,露出嵌在眼眶里的血色护目镜,“那是会长要用来献祭的密钥!”他双手快速结印,每道印诀都带起黑风,拍卖会穹顶的水晶灯“哗啦啦”往下掉,露出藏在天花板里的青铜钟——钟身刻满和玉佩一样的血符,正发出嗡鸣,震得我耳膜生疼。
苏晴雪的冰凰虚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