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到床上。
嗯,又到床上。
餍足的一夜三次郎,抱着怀里的人儿,躺下歇着了。
半小时后。
兴致勃勃的他像是喝多了酒,变成了一只绿头苍蝇,嗡嗡嗡,嗡嗡嗡。
“你知道我高中时候,最喜欢的偶像是谁吗?”
“谁?”
印珊浑身没劲,不想说话,但不想影响他的情绪,回答了他。
“是辛弃疾,你还记得学过的他的作品吗?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他背诵了好几段。
印珊脑浆是糊的,但能感受到他语气之中的壮志与豪迈。
为了配合他的兴奋,她强撑起双手,鼓掌,“好诗!”
“是词。”
……
他又背了一首辛弃疾的词,他为她解释了这词好在哪,意境是什么。
印珊迷迷糊糊地听着。
……
他说话嗡嗡嗡的,她脑子嗡嗡嗡的,她真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虽然出大力的人不是她,但承受摧残的人是她啊!
累,实在是太累了。
怎么着,搞个人体修炼,还帮他打通了任督二脉???
变了本性?
曾经那个少言寡语的人去哪了?
再不济,毒舌的那个他也行呐……
总好过现在不让她睡觉的他。
她真的不是很需要现在叭叭叭的他。
江鉴铮虽然私底下偶尔会有些毒舌,但绝对没有这么话痨烦人的!
所以,结了婚的男人是会变的吗?
印珊又想到了李子说的,秃头的黄X韬。
又想起了人过中年,大腹便便还秃头的他。
她忽然有些忧伤,他的花期不会真的这么短吧?
先从行为上进化,再到外貌,最后到习性。
抠着脚,蹲在马桶上,看报纸的他……
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