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又说,“晚晚,对不起。”
晚晚没理他。
上药之后,晚晚又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不是王子吗,怎么还有人打你。”该不会,是他久不归家,不受宠吧?
“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久不在父母身前尽孝,受罚也是应当的。”呼延照说。
呼延烈那个狗东西,非说这是什么苦肉计,若是又惹得晚晚不快,他非抽呼延烈一顿不可!
半个时辰前,呼延烈跑来找他,说他可能坏了事,想补救。
二话不说就动鞭子,呼延照都要跟他打一架了。
呼延烈说,他挨了打,晚晚就不忍心怪他隐瞒了。
鬼使神差的,他竟真的没还手。
挨了好几鞭。
他的家族内部事,晚晚也不好多说。
接下来几天,呼延照都小心翼翼的陪在晚晚身边,最后是晚晚忍不住,“义兄不必如此。”
呼延照这段时间的谨小慎微,晚晚都看在眼里。
他怕自己还没有原谅他。
她其实已经不气了。
义兄有此身份,她该为义兄感到高兴。
二人相视一笑,气氛才算回到从前。
这些天,她们研究了大漠的山川地势,晚晚发现,大漠地市辽阔,大漠的入口虽是沙漠戈壁,但这似乎只是大漠的一道天然屏障,实则大漠三面环山,且背后有座雪山,绵延几百里,雪山常年积雪不化,晚晚猜测,很有可能储集了大面积的地下水。
若是能发觉地下水源,加以开采利用,大漠便不缺水了。
只是,开采地下水,有一定的风险,还需谨慎,从长计议。
这日,呼延照被宫里叫走,客栈却来了一个妇人。
妇人莫约四十来岁,身边有长随,看装扮,应该是位贵人。
大漠的客栈,不似姜国,只是一间间房,呼延照给她找的,是个带独立院子的客栈。
妇人一来,就坐在院子里,挨着晚晚坐,瞧着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