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低声往她耳边凑,“我轻些便是。”
南栀脖子都红了。
这种事,他还去问郎中!
她耳尖红红的,宫应寒竟真的轻轻含住,南栀身子一阵酥麻,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他继续引诱,“郎中说,孕期女子亦会想要夫君的安抚,南栀不想要吗?”
南栀捂住他的嘴,“你闭嘴吧…”
真没脸没皮了!
这郎中,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寻常大夫,可不会这么说。
女子有孕,通常男人都是去妾室那里纾解。
其实,南栀也有点想,她动情的眉眼,宫应寒最是了解,他轻而易举的抱起南栀,往内室去。
南栀有孕,除了体态上丰盈了些,一身肌肤仍是冰肌玉骨,宫应寒小心的护着她的肚子,动作轻柔。
他是温柔了,可南栀被他磨的不上不下,那种想要个痛快,又不得痛快的感觉,真磨人。
磨了她半个时辰,南栀就嘟囔说不要了。
“真不尽兴。”她埋怨。
宫应寒笑了,“再忍忍,以后一定让你尽兴。”
南栀瞥了眼。
但也爽到了。
门外,张松匆匆而来,迎面差点撞上素竹。
张松脚步一顿,他往左,素竹就往左。
他往右边绕,素竹往右。
“你别拦着我,我有急事禀报主子。”张松无奈。
素竹指了指天,“只要天上没下刀子,你就不能进去。”
“为什么?”
因为……
“备水。”门里传来宫应寒的声音。
素竹微笑,“因为要备水。”
主子叫水,后知后觉的张松瞬间明白过来,莫名尴尬,“要不要我帮你?”
“想被你主子罚了?”
里面必然发生了点不可描述的画面,哪有他一个做属下的进去伺候的。
张松悻悻,“我是说帮你抬水,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