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蹙眉,“下去写一份认罪书,待太子来发落你们。”
“下官告退。”县令战战兢兢的退下。
南栀看向宫应寒,“你带了多少兵马?”
宫应寒挑眉,“南栀要借兵?”
她没有否认,“你借吗?”
他笑笑,他握着南栀的手,她感觉手心有冰凉的沉重感,垂眸一看,她眼神一闪,虎符?
宫应寒将虎符放在她手心,用最温柔的声音,实现他的诺言,“黎国都是你的。”
虎符在手,黎国兵马尽可调遣。
“你真的,都给我。”南栀声音有些哑,喉咙发紧。
谁会轻易将兵权送人啊?
他是不是傻?
“我的都是你的。”宫应寒说。
而你,是我的。
南栀把脑袋抵在他胸口,歪头在他脖颈里蹭了蹭,像小猫一样,宫应寒笑笑,南栀会同他撒娇了。
“谢谢你。”她说。
不是他,旦州保不住。
北境,也保不住。
她握着虎符,宫应寒没有让她输。
她也没有让自己输。
这枚虎符,她没有据为己有,而是道,“我不懂领兵,剩下的事,你替我安排吧。”
“好。”宫应寒抱了抱她。
她好小一只,宫应寒一抱,就能将她藏起来。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
交代静香和素竹照顾好她,宫应寒去找了姜禹川,“会带兵么?”
姜禹川一愣,“没经验。”
实话。
他没带过兵。
“这次就有了。”宫应寒扔给他一张调令,“秦将军追击长公主,所带兵力不足,你带人,去支援。”
姜禹川想也不想,“哪个秦将军。”
宫应寒瞧他一眼。
姜禹川愣住,“不会是姑母的那个亡夫吧?”
这两日,莫名都在传,长公主的亡夫,秦将军没有死,并且归降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