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男人当回事,没有哪个男人,值得她伤心,你以为你抵得过本宫对她多年的教诲?”
宫明哲咬牙,“丈母娘,息怒…”
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难怪,秦蔓养不熟!
他将她带回黎国,养在自己宫中,那女人即便沦为暖床的,依旧傲气。
动不动就在床上咬他一口。
宫明哲恨不能将她一口利齿拔光。
他很多时候都分不清,究竟是他伺候秦蔓,还是秦蔓伺候他。
那女人,在床上娇气的要死,重了咬他,轻了还咬他,给他挠出血印是常有的事。
偏偏,宫明哲就觉得有意思。
他喜欢征服有野性的女人,秦蔓越是不愿意,他越是要天天宠幸她。
不知宫明哲想到什么,他神情透着一丝怀念,嘴角挑起一丝阴秽的笑意,他抬头望着长公主,笑的阴邪疯批,“丈母娘不知,你女儿离不开我,尤其是在床上,她缠我的紧……”
“闭嘴!”
长公主扬手,一个大耳瓜子甩过去,啪的一声,响当当的打在宫明哲脸上。
宫明哲笑的肆虐,“我早已吩咐人,我若死,秦蔓得给我陪葬,自会有人送她上路。”
长公主攥紧拳头,正要发怒,这时,一铁卫来报,“长公主,旦州已在囊中,我们的人占据了旦州城墙,公主与太子尽在城中,下一步如何行事,请长公主示下。”
宫明哲一听,眼神变了,“你拿下了旦州?姜南栀和太子也在,丈母,你即刻命人将姜南栀拿下,有了这个女人,不怕宫应寒不听话!”
长公主瞥了眼,“你在教本宫做事?”
宫明哲势弱,不得不低头,“不敢,只是如此一来,也可为丈母除去一心头大患,我并非只为自己考虑。”
“别叫本宫丈母。”长公主目光阴沉,“我姜国内事,你没资格开口。”
长公主看向铁卫,“宫太子已是阶下囚,黎国不足为惧,川儿辜负了本宫的教导,南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