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刚回来说了几句话,便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顾淮卿是你夫君,你要和他算的这样清楚吗!”老太太气急。
晚晚抬手,“我也不是要和你们翻旧账,过去在你们身上花的银子,只当是一笔烂账,我岑晚晚不缺这笔烂账。”
说罢,她话音一顿,看向顾淮卿,“但你记住,今后我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管你是司主还是校尉,少来我面前摆架子,惹我不痛快,你全家都不好过,明白了?”
顾淮卿抿唇,“晚晚……”
岑晚晚懒得听他说,转身道,“除了和离,没事别叫我,有事更别叫我,我对你顾家的事不感兴趣。”
“站住!”
晚晚要走,顾怀安厉声呵斥,“岑氏,你实在放肆!你眼里还有国法家规吗!你敢不敬婆母,大哥,她对娘如此态度,理应家法管教!”
还想对她动家法?
“够了!”顾淮卿面色沉沉,他与晚晚的关系,好容易缓和一些,今日一闹,又回到了原点。
“怨我,怨我啊,若顾家没有出事,儿媳妇又怎会不敬我这个婆母,连顾家家规,她都不放在眼里了。”老太太捶胸顿足。
“岑氏,你是瞧我顾家落败了,才不将娘放在眼里?”顾怀安听出老娘的话音,他嘲讽道,“果然是商户女,只重利,半点礼数不懂!”
“怀安,住口,不得对你大嫂不敬!”顾淮卿训斥道。
然,顾怀安并不买账,“她都能对婆母不敬,我为何要敬着她,人先敬人,方自敬,我……”
“聒噪!”
岑晚晚松开攥紧的手指,甩手一巴掌,打在顾淮卿脸上,世界安静了。
佛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顾怀安反应过来,怒从心起,“岑氏,你敢对大哥动手,你还有没有点……”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顾淮卿脸上。
晚晚侧目,还说吗?
“儿子!岑晚晚,你莫要太过分了,你怎敢打自己的